妮可不情愿地脱下我裤子,两根手指捏起肉棒,却下不去口。最终只是扒开包皮,吐点唾沫后用手套弄龟头。
我说:“你和哲做的时候可没这么敷衍。”
妮可骂道:“恶心死了!爱做做,不爱做滚。”
我说:“钱你都收了。”
妮可气呼呼说:“我受不了了。”然后她大喊安比,安比进来后,妮可说:“安比,有个委托交给你。”
安比问:“什么委托?给他打飞机?我们狡兔屋什么时候有这业务了。”
妮可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安比也惊讶道:“这么多丁尼?那我们是不是在卖?”
妮可说:“什么卖!这是委托。”
随后安比来到我跟前,说:“哟,秒射男。”
我说:“那是老黄历了,我现在很持久。”
妮可说:“还持久?你现在是软男了。”
安比说:“那可太惨了。”
安比也来服务我的肉棒,不得不承认,即便她同样厌恶,动起手来却很贴心,真的向伺候哲一样伺候我,她说:“好小,好软,还不如汉堡里的鸡柳大和硬。”
妮可说:“你知道为什么吗,他是被那个狙击手吓到了,差点丢了命。”
安比说:“扳机么?落到她手里,那的确是很惨了。”
我气不过她俩的嘲笑,说:“妮可你不知道吧,你被哲操的时候,我和安比就在柜子里看着呢。”
安比说:“闭嘴。”
我又对安比说:“其实妮可看过你和哲的录像,她还一边看一边自慰来着。”
妮可也说:“闭嘴。”
然后安比一脚踩在我脸上,我挣扎着吧脚趾含在嘴里,十支脚趾仿佛刚剥了壳的水嫩荔枝,只是这荔枝是活的,会捏住我的舌头。
最后我带着射精的快感,流出少量液体,安比说:“委托结束了。”
妮可让我感觉滚蛋,她要和安比洗澡去了。
这段是日子我过的混沌,常常分不清时间,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什么。
终于青衣找到我回收了飞机杯,她说:“你既然硬不了就别玩弄我的小穴,弄得我想要却满足不了我,天天舔却不插,哪怕你找根棍子也能让我满足一次。”
青衣还是善良的,她骂完我又给我出主意,她说可以给我改造一个机械性器,虽然以后要不了孩子了,却可以永振雄风,金枪不倒。
我得知要把现在的肉棒和睾丸割掉,立刻拒绝了,不过青衣还是给了我希望,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后路,有了后路,也就有了寻求治疗的动力。
我问青衣大家的近况,青衣说朱鸢越玩越大,最近连女人也不放过,青衣拿回小穴主要是为了和朱鸢同度良宵,我问她两个女人怎么做,她说:“你可以链接进我的身体,这样你就能作为我体验一次,如何?”我想了想那个画面,还是拒绝了,毕竟我是个男人,不想体验被插入小穴的感觉。
我又问星见雅,青衣说她最近去了外环,似乎是帮朱鸢押送犯人。
又过了很久,我的病依旧没有好转。
这期间我最眼馋的就是艾莲,她本来不讨厌我,知道我阳痿后,更是信任我。
她犯困时需要随时补觉,如果这时找不到哲她会喊我过去,让我看护她。
她说:“我睡着是不会醒的,万一被路人猥亵就不爽了,你硬不了我很放心。”
然而我越是硬不了,越是色欲缠身,艾莲熟睡时,我几乎把她玩了个遍,除了插入什么都做了,并且她不知道。
唯一一次被发现时,我正在舔她的脚踝,黑丝对于男人就像阳光对于植物一般值得向往。
艾莲说:“怪不得我最近总是做春梦,原来是你在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