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他想怎么补偿?或者说……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用物质交换的……战利品?
我看着他那依旧因为回想起刚才情景而微微发亮的眼睛,心中一片冰冷。
这个世界……或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和……直接。而我这具身体,注定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但也可能……是某种通行证?
我需要时间恢复体力,需要更多的信息。眼前这个艾利安,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也是……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
我该怎么办?
我靠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慢慢喝着水,感受着身体的极度虚弱感在清凉液体的滋润下稍微缓解了一些。
洞穴里很安静,只有艾利安略显不自在的呼吸声,和他偶尔偷偷瞥向我时,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惊艳和欲望的目光。
刚才被侵犯的画面和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反应,如同烙印般刻在脑海里。
若是在过去,我恐怕早已陷入崩溃、愤怒和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但现在……或许是死过一次,或许是这具身体的奇特影响,又或许是这个世界本身的规则就与我所知的截然不同……我的内心虽然依旧残留着被冒犯的不快和警惕,却没有那种预想中的、撕心裂肺的屈辱感。
反而……一种更加冷静、更加现实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他确实救了我。
没有他,我可能真的已经因为毒蘑菇而彻底消亡了,连体验这具身体带来的痛苦与……奇异快感的资格都没有。
也许……正如那个噩梦所暗示的,痛苦和死亡,对这具身体而言,并非终点?
我将这些纷乱的念头暂时压下,看向眼前这个既是救命恩人也是侵犯者的矮小男人。
“说了这么多,”我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但已经平静了许多,“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艾利安,是吗?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种危险的森林里?没有同伴吗?”
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单纯的好奇,不带太多情绪。观察他的反应,获取更多信息,这是现在的首要任务。
艾利安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开口问这些,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拘谨地回答:“啊……是,我叫艾利安·石掌。我……我习惯一个人行动,比较自由。我来这里是为了采集几种只有在翡翠回廊深处边缘才能找到的魔法药草,给……给王都的药剂师供货。”他顿了顿,也反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像你这样的女士,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在我身上流连,尤其是在我因为靠坐姿势而更显挺拔的胸前,以及那双即使蜷缩着也显得格外修长的大腿上。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忽略掉那让我略感不适的审视。
“我叫星琉。”我用了这个似乎与这具身体绑定的名字,“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不记得了。”我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迷茫,这倒不完全是伪装,关于这身体的来历,我的确一无所知。
“我醒来就在这森林里,过去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没有同伴,没有家人……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里挣扎着活下去。”
除了转生的事实,我说的几乎都是真话。失忆是一个完美的借口,既能解释我的来历不明,又能避免过多追问。
艾利安听完我的话,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失忆了?一个人?!在这里?!”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次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仿佛在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老天啊!像你这样……这样……”他似乎想说“这样娇艳柔弱”,但又觉得跟我刚才独自生存的描述矛盾,最终含糊道,“像你这样的女士,竟然能独自在这种地方活下来?!那些食腐藤、影豹、还有更深处的……”
他的震惊溢于言表,其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敬佩?
看到他的反应,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失忆的幸存者”身份,暂时是立住了。
艾利安震惊过后,眼神再次变得复杂起来。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说道:“星琉……你听我说。你现在这个状况,一个人肯定没办法安全离开翡翠回廊。就算在边缘,危险也很多。我知道去多兰王国边境哨所最近、也相对安全的路线。我可以带你过去,到了那里,我可以帮你联系卫兵,找到安全的旅店,甚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打听有没有人认识你。”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充满了诱惑力。安全,指引,帮助……这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但我知道,这不会是免费的。
果然,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那种我之前见过的、混合着渴望和某种理所当然的表情,视线再次变得灼热起来,甚至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当然……你看,这趟路程至少需要好几天。而我……你也看到了……我对你……实在是……”
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虽然不再像之前那么夸张,但依旧轮廓分明。
“如果你愿意……在这几天的路程里……帮我解决一下……嗯,生理上的需求……作为交换,我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多兰,并且尽力帮助你。你看……这样对我们俩都好,不是吗?”
他把这话说得……像是一场公平交易。
我静静地听着,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点理所当然。
在这个充满未知规则的世界里,用身体换取生存资源,似乎……并不像我过去所认知的那么难以接受?
毕竟,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擅长引发和承受这些。
而且……说实话,刚才的感觉……虽然是在被侵犯的情况下,但那极致的快感……也确实是真实的。
或许,在这种双方“自愿”的情况下,体验会……不同?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却真实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