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终止倒计时:30个月15天11小时
索伦突然消失了,丽娜慌了。除了每天清晨和傍晚管家带她去院子中排尿,丽娜都守在索伦的房间,白天看着窗外,晚上跪在床边。浑浑噩噩间,她时常回忆起那一晚他的温柔。
没有人强迫,但她在索伦消失的第一天就主动把叁根假阳具插入体内,希望用肉体得充实感弥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空气中的苦艾酒气息越来越弱,就像她的身体。没了索伦,丽娜吃不下任何食物。管家怕她出意外,用牛奶泡着麦片,丽娜勉强吃下一些,但因为缺少他口水的味道,反胃感依然强烈。
“先不戴了吧?”见丽娜又要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往口中塞,管家想要阻止,目光在丽娜和天花板之间游移。
“唔唔!”她激烈抗议着,虚弱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躲避着管家的手,一狠心,假阳具深深插入喉咙。忍过生理性干呕,丽娜打开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管家摇摇头离开了。
也许是管家的干预,本来对她虎视眈眈的女仆,一直没有进行丽娜担心的报复。她们把她当做空气,大家维持着表面的太平。
丽娜一开始还可以数着索伦离开的日子,但后来,她的精神越来越差,混沌的大脑只能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零星温存。如果不是酸胀的胸乳突然冒出白色汁水,她可能会在索伦的床边一直等他回来。
面对地毯上的印记,丽娜愣了很久。直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慌忙俯下身用脸擦拭那块污渍。见怪不怪的女仆冷哼了一声,“主人早腻了,表演给谁呢?”她用只有她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丽娜的屁股尴尬地动了动,直到女仆离开,她的头依然贴在地毯上,鼻息间的腥味让她恶心。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到身下,尝试着捏了捏憋涨的乳晕,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尖端流出,丽娜慌了。
管家对于丽娜主动来找他,有一些意外。不过索伦离开前吩咐过,在保证丽娜安全的情况下,她想做什么都满足。
“有事?”管家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丽娜。她双手搅在一起,指尖被抓得发白。“求您……允许贱狗……不是……求您允许主人的……嗯……鸡巴套子……”让人脸红的词她努力了好几次才喉咙中挤出。身边经过的仆人噗嗤笑出了声,丽娜羞得把头贴在管家黑亮的皮鞋上。
“皮又痒了?”管家眯起眼睛,窃笑的仆人立刻捂住嘴,在他凌厉的目光中跑远。
“起来吧……都是些贱蹄子,我一会儿收拾她们。”管家把丽娜拉起来,眼睛在湿润的乳头上停留了几秒,扭头问她,“找我什么事?”
“主人的鸡巴套子想去医院看看……可、可以吗?”丽娜仰起头,手指紧张地抠着大腿上的软肉。
“可以,我安排人帮你换衣服,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去。你身体太虚弱,自己开车不安全。”说完,管家叫住一个经过的女仆,让她带丽娜去衣帽间。
十几分钟后,管家看着脚踩细高跟鞋,一身清凉着装的丽娜,眉毛微微仰起。他心里感叹索伦的调教,消失快十天了,丽娜还是按照索伦在时的要求打扮自己,那条金色的项圈,在冬日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
“车在大门口,你需要自己走过去。”管家和丽娜说完,转身去找刚刚僭越的女仆。丽娜快步穿过院子,阴道和后穴中的假阳具在她走路时,研磨着敏感的穴肉。她需要格外留意,否则稍不小心,尖锐的金属凸起就会扎进软肉中。丁字裤的细绳勒住根部,帮她勉强控制住体内的假阳具。但淫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刺骨的寒风吹起裙摆,大腿内侧凉气逼人。
好在车里提前开了空调,丽娜跪在后排,脑海里想着曾经坐在身边的索伦,干涩的眼眶又泛起泪花。但她低头看着浸湿的胸口,思念转化成复杂的情绪,她说不清是狠还是什么。憋闷的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丽娜的呼吸变得急促。
没有预约,但因为脖子上标有索伦名字的金色项圈,医院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小跑着找到专门负责丽娜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暂停了手头现有的工作,带着她到了每次做护理的房间。
“嗯……我这里流了奇怪的东西……”丽娜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红着脸撩起湿透的衣服给医生检查。
冰凉的橡胶手套仔细检查着不停渗出液体的双乳,医生把沉甸甸的乳肉放在掌心颠了颠,“状态很好,只要继续吃药,按时来打催乳针,就可以一直产奶。”
和她想的差不多,丽娜在经过了一开始的震惊和抗拒后,她隐约觉得这一切是事先安排好的。索伦离开前的那段时间,他总喜欢揉她的乳肉。而那些丽娜当时理解不了的话,如果和产奶结合起来,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但她还抱着幻想,希望一切是她想多了。索伦离开前的那个夜晚,实在太温柔,她不愿意相信这都是他安排好的。然而医生的话让她再没有借口,她整理好衣服,吸吸鼻子,犹豫再叁问出那个想了一路的问题,“是从我第一天来这里开始,就在催乳吗?”
“对,每次打针,还有吃的药,都有催乳的。”冰冷的声音中,丽娜麻木地点点头准备离开。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站在门口扭头问医生,“我……朋友……也有催乳的针剂吗?”
“对,根据你当时的要求,完全按照你的护理项目复制到她身上……”医生微笑看着丽娜,她的耳边嗡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哦不对,”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丽娜垂下的眼睛马上抬起,紧盯着他的嘴。“你的朋友用的是强效的催乳挤,比你会快一些。算算时间,应该下个月就可以了。”
怎么离开的医院她已经不记得了,丽娜犹如行尸走肉。她跌坐在汽车后排柔软的靠垫中,司机轻咳几下,她意识自己僭越了,慌忙跪在地板上,穴肉中的假阳具狠狠顶入花心。丽娜忍着体内的绞痛问司机,“可以麻烦您先送主人的鸡巴……鸡巴套子去妮可家吗?”
一个急转弯,身体由于惯性,丽娜狠狠摔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情绪在那一瞬崩溃了。丽娜咬着手背,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泣不成声。她惩罚性地用力夹紧小穴,希望用内壁的疼痛来缓解心里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