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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本来没什么感觉，被他一提醒，再摸索着碰了一下，感觉微微的疼。

nbsp;nbsp;nbsp;nbsp;他忍不住小声咕哝：“嘶，谢敛属狗的吗？怎么还给我咬破皮了……”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不语，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将本来没那么复杂的电子处方删删改改。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本人或许没有察觉，但肖涿之可以猜到，对方在这么显眼的位置留下痕迹的原因。

nbsp;nbsp;nbsp;nbsp;有些人一旦得到了什么宝物，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其他人，这是属于他的。

nbsp;nbsp;nbsp;nbsp;——像狗一样标地盘示威。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你发现了，那我正好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努力收拾糟糕的心情，让自己的专业素养重新占据理智：“你说。”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抱着求索的态度，极其郑重地提问。

nbsp;nbsp;nbsp;nbsp;——“肖医生，我现在能和别人做。爱吗？”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手上的笔差点被他捏断。

nbsp;nbsp;nbsp;nbsp;第25章肖涿之忽然意识到江酌霜已经长大了……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或许是他的沉默让江酌霜意识到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好吧我承认，我来医院前的确……唔，真的不能和别人做。爱吗肖医生？”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说：“不可以。”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脸上露出一点小遗憾。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顿了顿，硬邦邦说：“可以适度。”

nbsp;nbsp;nbsp;nbsp;刚刚大脑一时不清醒，竟然让他违反职业道德，下意识对病人说出了谎话。

nbsp;nbsp;nbsp;nbsp;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态。

nbsp;nbsp;nbsp;nbsp;剩下的都是些老生常谈。

nbsp;nbsp;nbsp;nbsp;不要熬夜，不要吃冰辣辛咸。

nbsp;nbsp;nbsp;nbsp;现在又额外加了一条。

nbsp;nbsp;nbsp;nbsp;——不要纵欲过度。

nbsp;nbsp;nbsp;nbsp;尽管肖涿之很想把这个“过度”的定义设为一年一次，但他很清楚，如果条件过于严苛，小少爷很可能直接把医嘱当成空气。

nbsp;nbsp;nbsp;nbsp;他还没多说两句，江酌霜就不乐意听了。

nbsp;nbsp;nbsp;nbsp;“好啦肖医生，这些话我都快背下来了。”

nbsp;nbsp;nbsp;nbsp;他起身离开前，被肖涿之叫住。

nbsp;nbsp;nbsp;nbsp;“你哥哥呢，他今天没有陪你吗？”

nbsp;nbsp;nbsp;nbsp;“我让他先回去了，我这几天熬夜，怕他待会看到检查结果又要唠叨。”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皱起眉，有些不放心：“他太不负责了，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在医院？”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想说自己不是一个人，外面的角落里，应该有不少暗中保护他的保镖。

nbsp;nbsp;nbsp;nbsp;肖涿之说：“我陪你去做检查。”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本想问他今天不忙吗，转念一想，“忙”在医院是禁忌词，便没有说出口。

nbsp;nbsp;nbsp;nbsp;起身离桌前，肖涿之似乎想起什么，在自己的储物柜里取出一样东西。

nbsp;nbsp;nbsp;nbsp;“江少爷，你上次住院，在病房落下了一本书，我帮你先收起来了。”

nbsp;nbsp;nbsp;nbsp;是毛姆的《面纱》，因为收藏的人很小心，整本书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出院时，负责收拾病房的小护士在床头柜里翻出了这本书。

nbsp;nbsp;nbsp;nbsp;恰巧被肖涿之看见，便拿走“代为保管”。

nbsp;nbsp;nbsp;nbsp;看见这本书，他就会想起自己给江酌霜读书时，对方因情节起伏而不断变化的脸。

nbsp;nbsp;nbsp;nbsp;江酌霜住院时的娱乐活动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