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呢?妈替你们攒着……”
“妈,我跟小雨又不是小孩子了。”
“还没十八,不是孩子是什么。你就是三十了,在我面前也是个孩子。”
“又这样……小雨,你就这么交了?”
“我没用。”萧雨。
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的萧远笑了笑,‘好烂的借口。’
不过,她就是这副口是心非的性格。
随她去吧!
迷迷糊糊,萧远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大年初一。
下雪了。
拉开窗,外面白茫茫一片。
马路上还有环卫工扫雪的声音,萧远穿好衣服,搓手搓脚的出了门。
楼内格外安静,只有大厅的灯还亮着。
走到楼梯口,秦昱发现小房间里也亮着灯。
还能听到何瑜的哈气声:“何瑜姐?”
房门打开,裹着羽绒服,穿着格子睡裤的何瑜站在门口:“跑步?”
“嗯。”
看了眼桌上翻开的书,萧远道:“你这屋里太冷了,怎么不去大屋看?”
几家里,除了萧远,就数何瑜的成绩最好。
她是标准的努力型天才。
每天睡4小时,是她的学习常态。
大年初一,也不忘吊灯夜战。
想到再有四个月就是高考,萧远也就释然了。
“都还在睡觉,我在这一样的。”何瑜缩着脖子回应。
早上刚起来,屋里没暖气,人也没吃东西,缺乏能量维持体温。
这样只会越坐越冷,萧远指了指房间:“去我屋吧!”
“???”何瑜意外的看着他。
“我妈跟妹妹们都在里屋睡觉,门关着,轻点听不到的。”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萧远小跑着走了。
听到楼梯道里越来越轻的声音,何瑜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这病了一场,变化也太大了。
不过,一想到能在暖和的房间里学习,何瑜还是没忍住诱惑。
将桌上的书本、文具包成一堆。
何瑜用缩在袖子里的手抱起,带上门,快步来到萧远家。
轻轻推开门,屋里果然没人。
做贼似得关上门,把东西在茶几上摆开,何瑜脱掉羽绒服。
拉了个小板凳,就这么安静的扎进书本。
沿着马路慢跑,萧远保持均匀的呼吸。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效适量的运动是必要的,无论从事任何行业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