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社交手腕更是恐怖,酒桌上能跟政商大佬谈笑风生,私下还能跟街头混混称兄道弟。
他会说五种语言——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日语,还有刚刚让我自卑的葡萄牙语——每一种都流利得像母语。
我连英语都学不好,背单词像背刑法,可他却能随手切换语言,跟巴西的合作伙伴谈笑风生,跟日本的客户砍价如流。
这种天赋,这种底气,是我这辈子都摸不到的边。
自从他和母亲搞上后,他的海王生活好像收敛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四处猎艳,除了回家应付未婚妻,就是来找母亲约会。
起初,他们的联系还藏着几分见不得光的暧昧,酒店的套房、深夜的电话,透着股偷情的刺激。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几乎摆上了台面,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总公司的会计组长许慧,是刘少爷的新宠。
他们不再私下联系,而是堂而皇之地出双入对。
母亲的办公桌上,多了他送的限量版香水,瓶身镶着水晶,贵得让我咋舌;她的车里,偶尔会出现他的定制西装外套,带着古龙水的味道,刺鼻又嚣张。
我原以为,母亲会因为我的痛苦而有所收敛,哪怕是为了我,多少保持点距离。
可她没有。
她沉沦得越来越深,像是被刘天贺的权势、魅力和欲望绑住了灵魂。
她的打扮越来越性感,低胸紧身裙露出更深的乳沟,丝袜薄得像雾,高跟鞋细得像针,香水味浓得像毒。
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玫瑰混檀木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我的心就一阵刺痛——那个为我吃苦的母亲,怎能变成他的附庸?
她的办公室里,多了他的照片,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合影的背影,夕阳下,她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像个少女。
我试过质问她,试过让她离开他,可每次,她的眼神都会变得冷厉,强势得让我瑟缩:“小天,你不懂。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
在公司,刘天贺对我的态度也变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孙子孙子”地骂我,工作上的刁难少了,同事面前也不再拿我开涮。
可这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母亲。
他私下里还是会逼我喊他“爷爷”,每次见面,他都会斜眼看我,嘴角挂着那抹贱笑:“孙子,喊声爷爷听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恶意的快意,像在提醒我那天的屈辱。
每喊一次“爷爷”,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下。
屈辱像毒,渗进我的骨头,让我夜夜失眠。
我恨他,恨他的霸道,恨他的才华,可我更恨自己,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母亲的状态,更让我绝望。
她依然强势,在公司里雷厉风行,训下属时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冷汗直流。
可在刘天贺面前,她像换了个人,娇媚得像个少女,甘心做他的玩物。
她不再掩饰对他的依赖,甚至在我面前,也会若无其事地提起他:“天贺今晚有饭局,我得陪他去。”她的语气轻快,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每句话都像刀,剜得我心头滴血。
她的丰乳肥臀,她的强势命令,她的娇媚笑声,成了我心底的噩梦。
我想恨她,可我做不到。
从小到大,她是我的一切,她的强势让我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现在,我只能活在她的阴影里,活在刘天贺的“爷爷”称呼里,活在这无尽的屈辱中。
我试过逃离,试过让自己摆脱这屈辱的牢笼。
那晚,我躺在狭小的卧室里,盯着天花板的裂缝,脑子里全是疯狂的念头——买张火车票,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母亲,离开刘天贺的阴影。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哪怕是小县城,哪怕是工地搬砖,至少我能活得像个人,不用再喊“爷爷”,不用再看到母亲依偎在他怀里的画面。
我甚至打开了手机,查了去南方的火车票,200块一张,够我逃到千里之外。
可每次手指悬在“购买”按钮上,我都会停下来。
母亲的影子像锁链,绑住我的心。
她18岁为我吃尽苦头,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的强势、她的温柔、她的香水味,都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
我怕她,怕她冷厉的眼神,怕她拍桌时的雷霆怒吼;可我更舍不得她,舍不得她揉我头发时的温柔,舍不得她深夜回家时留下的那抹玫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