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告诉你本宫会活得好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邓云均听这句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胡闹,成何体统?!”夏帝一脸气愤地看向煌九笙,
“父皇,您有所不知,邓少将如此仇视儿臣。”
“这段时间定会百般刁难,到时万一儿臣……儿臣一不小心一命呜呼了。”
“到时候太子府一定会充公国库,只要邓少将说军粮空虚,讨要军粮。”
“到时候邓少将就会轻而易举地拿到儿臣的遗产,儿臣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众大臣的嘴角大幅度地抽搐,说地好有道理,自己竟无言已对,
夏帝更是气愤地拍向桌子,“简直胡说八道,什么军粮?什么遗产?”
邓云均一脸恼怒地看向煌九笙,被这一打岔,那这段时间,还不仅不能向煌九笙出手,还得保护着她,
另外,原本是打算向夏帝讨要军粮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场,这笔钱只能是邓家出了,要不然估计夏帝会怀疑邓家了,
该死,原本是想贪一笔的。
看着这场闹剧,邓将军(邓云均的父亲)可算是站了出来,
“陛下,犬子只是太担心皇上,害怕皇上会被奸人蒙蔽,所以难免会冲动了些。”
邓将军失望的看了邓云均一眼,原本骄傲自信的儿子现在怎么如此冲动?他家世代武官,本来就已经是陛下的眼中钉,这个孩子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惯了,竟一点尔虞我诈都没学会。
就算煌九笙是假的,那这件事也不应该由邓家提起,
煌九笙呵呵笑道,并不想罢休,“所以,邓将军是说本宫是奸人?”
邓将军低眉顺眼极了,拱手,“太子可能听错了,本将军说地是那些试图蒙混视听的人。”
没等煌九笙接着说,张丞相出来打圆场,毕竟现在都是一个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陛下,邓将军言之有理,前段时间还有不少冒充太子殿下的百姓和奸细,不过,都被邓将军拦截了下来,可见邓将军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啊。”
有了一个张丞相站出来求情,就会有许多人站出来打圆场,
煌九笙环顾一周,一一记下来这些大臣的模样以及官职,这些都是大皇子一派的,接着沉声说道,
“父皇,儿臣也认为邓少将不是故意的……”
在煌九笙说出这句话时,众大臣就失望的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这次鬼影森林遇险,会聪明一些呢,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喜欢邓少将,
没想到,煌九笙话锋一转,“只是本宫身为太子,竟对外界假冒本宫一事丝毫没有听到风声,不知邓将军是拦截了多少人,以及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呢?”
“这件事情如此重要,邓将军竟从未汇报过。邓将军对拦下的假冒太子可是知情不报?是不想父皇知道此事呢,还是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呢?”
“哦,对了,也不算是无人知道,毕竟张尚书对这件事也是非常了解,不过这邓将军日理万机,一时忘了实属正常,但张尚书又是为何呢?难道也是日日劳作?”
张尚书原本听到煌九笙冰冷的一句接着一句话的吐出,就已经吓到噤若寒蝉了,如今听到煌九笙的疑问,马上接话,
“是呀,是呀,臣最近确实因为国事彻夜难民,竟忘了将如此重要之事汇报,是臣的失职,望陛下恕罪。”
此话一出,显然是张尚书书落入下风,无法招架,顿时朝堂文武百官无人再替邓云均讲话,
夏帝面色沉沉,怒摔袖,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
“既然朝道上如此不知分寸,邓少将仗刑50大板,另外去刑部历练。学一学规矩,规矩练成,方可回军,张尚书与邓将军知情不报,罚俸禄一年,剥夺三月后科举考试监考批卷资格,退朝!”
殿内的大臣瞬间高呼,“吾皇圣明,吾皇万岁。”
在离开的时候,大皇子党的人脸都是一群酱色,很是憋屈,
尤其是张尚书本来打算无差错混到科举大考,招两个自己的考生入殿为官,这次也算是泡了汤,在邓云均过来请求恕罪的时候,
更是冷哼一声,甩甩袖就走了,留下邓云均一个人面露尴尬,双拳紧握,对此,更是恨上了煌九笙
煌九笙轻笑,不管这帮大臣自顾自的往外走,刚想去找凤无殇,就被一个太监拦住。
“太子殿下,陛下朕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