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电话在此时震动,阿华来消息:
“徐晴背后的投资方,是京城某隐形资本集团,与自贸区管委会某位领导关系密切。”
林耀望着烟灰缸里渐渐熄灭的烟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场交易,或许会成为他撬动整个魔都商界的支点。
徐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想什么?”
她赤着脚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是不是在后悔,不该碰我这条毒蛇?”
林耀转身将人抵在墙上,顶住她带着笑意:“不,我在想,该怎么让这条毒蛇,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窗外,黄浦江的浪涛拍打着堤岸,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这场权力与欲望的游戏里,林耀和徐晴,都不过是彼此手中的棋子,又都想成为执棋之人。
……
次日上午,江南的梅雨总带着几分缠绵。
细密雨丝斜斜掠过车窗,将周庄的黛瓦白墙晕染成水墨画卷。
林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分明,余光瞥见副驾上的徐晴,她身着藕荷色真丝旗袍,盘扣一丝不苟地系到脖颈,却在侧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小腿,风情与端庄交织得恰到好处。
“听说周庄有座双桥,是陈逸飞画里的原型?“
徐晴转动着腕间翡翠镯子,声音裹着吴侬软语的柔媚。
车载香薰散出龙涎香与雪松的气息,混着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在密闭车厢里酿成暧昧的蛊。
林耀拐过青石巷,古桥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双桥要乘船看才有味道。“
他将车停在码头,撑开黑绸伞罩住两人。
徐晴自然地挽住他胳膊,高跟鞋叩击石板的声音清脆如琴键,惊起廊下躲雨的麻雀。
乌篷船的船娘摇橹时,木桨划破水面的涟漪轻吻船舷。
徐晴倚着雕花船窗,指尖蘸了江水在玻璃上画出蜿蜒水痕:
“你说,当年沈万三在这河道上运货时,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看风景?“
她转头时,耳坠上的珍珠扫过林耀下颌,带着微凉的湿润。
林耀倒了两杯碧螺春,茶汤在青瓷盏中翻涌如春溪:“他忙着富可敌国,恐怕没闲情。
“船行至双桥下方,雨势转急,雨滴砸在乌篷上沙沙作响。
徐晴往他身边挪了挪,真丝旗袍蹭过他西装裤,摩擦出细碎的电流。
船娘唱起江南小调,吴语软糯缠绵。
徐晴跟着哼唱,眼波流转间抬手为林耀整理领口:
“你这枚袖扣,倒像我在苏博见过的明代银错金。“她的指甲划过他腕间血管,“不过比文物鲜活多了。“
下船时,林耀扶着徐晴踩上湿漉漉的石阶。她故意踉跄了下,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旗袍领口散开,露出锁骨处暗红吻痕,那是昨夜在和平饭店留下的印记。
“林先生好定力。“她贴着他耳畔轻笑,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