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胳膊断了,肋骨也折了,脸上全是玻璃碎刮花的血痕,模样惨不忍睹。
“谢,谢谢。”
“不客气。”
孟言礼貌的冲他笑了笑。
还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抽出一根塞到他嘴里,并且还贴心的给他点上。
豹哥用力的吸了两口,这才感觉重新活过来,可紧跟着他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艹,给你烟,你还真吸啊?”
孟言这一巴掌扇的很重,差点给豹哥腮帮子都扇脱臼了。
孟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嫌弃烟雾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狗。
豹哥都快哭了,连忙解释:“军爷,我是好人,我只是路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谬不凡都被他这番说辞给整笑了,孟言对于这样的顽固分子,也是没有任何耐心,于是掏出了尖嘴钳。
看到这东西,豹哥脸上的恐惧更浓了,不明白为什么孟言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孟言也懒得跟他说,我是一个汽修兵,带着尖嘴钳很合理。
而是直接用钳子夹住他的指甲盖,冷冷的看着他。
“现在起,我问,你答。”
“说错一个字,或者我认为你撒谎了,那就对不住了。”
“我问你,学校里被锁链绑着的老太太,是什么人?”
剧烈的恐惧,促使豹哥说了实话:“是,是我妈,是我把她锁在那的,她疯了,我只能这么做,不然她会在村里到处伤人!”
下一秒,孟言手中尖嘴钳用力一拽。
豹哥的指甲盖直接和手指血肉分离,疼的他浑身打摆子,整个人几近昏厥过去。
他嘴里流着哈喇子,整个人像是快死了一样,还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我没说谎。。。她,她真是,我妈。。。。。。”
“把亲娘当狗一样拴在那,连口吃的都不留,你简直畜生都不如!”
孟言最痛恨这种人渣败类,所以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谬不凡在边上光是瞧着他这审讯手段,就觉得手指疼。
他觉得孟言的气场又变了,沾着血立马就像个大魔头一般。
比起这个凄惨可怜的老实人豹哥,反而是孟言更像反派。
孟言并不知道谬不凡在想什么,他只是在专注完成眼前的事。
刑讯逼供,指导员教过他一些要领,要让对方达到触及灵魂深处的痛,对方自然而然会招供。
接着,他又询问了对方到底做的什么买卖,犯的什么罪,还有多少同伙。
豹哥本平日里也就在村民面前耀武扬威,狠辣程度甚至比不过那些武装分子,哪里能扛得住这样的审讯?
孟言几乎没这么费力,才拔掉他十个手指甲,这家伙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给全都讲了出来。
包括村里剩余的武装分子还剩多少,有哪些人参与其中,货物藏在什么位置,下一次交接货物什么时候
了解完全部经过,孟言心里大致有数了:“我有一个点子。”
谬不凡抬手打住:“你能不能对我这个伤残人士,友好一点?”
孟言嘿嘿一笑:“那你要军功章不要?你不要,我就全收下了。”
谬不凡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军功章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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