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便是窗户,窗帘还没拉。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上。
他伸手够窗帘没够到,差点把身上拱来拱去的小花妖撅下去。
他赶紧揽住纤细的腰身,腰身在他掌心里扭动一下,他额头上的薄汗就多出来一分。
小花妖毫无章法,惹火人却是第一名。
“外面有人路过。”
顾闻山翻过身,将她不老实的小手压在头顶。
香栀眼眸里荡漾着春水,满是期待和渴求,娇滴滴地说:“我要”
顾闻山的喉结就在她的视线之上,香栀忍不住伸出舌尖想要舔舐。
顾闻山呼吸骤然凝滞,接着发狠地亲吻上去,捉住不听话的小东西亲吮。
香栀被亲的红透了,感觉自己缺氧,需要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顾闻山在理智断线的前一秒,硬生生把手从里衣抽出。
她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直面欲望。
自己是个好男人,忍得住。
不能就这样要了她,我的妻子要明媒正娶、要有名有分。
他内心挣扎一分,眼神幽暗一分。
怀里轻轻喘着的香栀,朦胧地望着他,再次伸出娇软的手臂拉他入怀。
芊芊玉臂比千军万马还要厉害。
顾闻山猛地抽身起来,低头审视自己与她凌乱的衣襟。
香栀要被他气哭了,红着鼻尖望着他,还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
弥漫着满室的栀香,是差点将顾闻山溺死的情海。
他推开窗户,让寒风吹散所有旖旎与冲动,再次转头过来,脸上已经挂上香栀熟悉的宠溺笑意。
但只有顾闻山知道,这并不是游刃有余的。
硬生生克制住生理欲望,是反人性的,是让人遭罪的。
可为了香栀,他愿意遭罪。
“我不能欺负你。”
顾闻山保持着一步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散乱衣服的小花妖,伸手爱怜地在她头上抚摸。
他放轻声音说:“我要用理智爱你,不要因为冲动,不能因为性。我的下半身是在我的理智控制内,而不应该是理智被下半身控制。”
香栀怀着他的腰,嫣红的脸颊贴着腹肌上,昂头看着他说:“我们不需要控制。”
顾闻山坚定意念,托起她的下巴轻吻了一口。见她又要缠上来,直起腰说:“需要,我需要珍惜你。”
在这个时代里,男女异性走在街上都要保持半步距离,连手都不能牵。男青年对着女青年说几句轻薄的话,就会以流氓罪拘捕。婚前女子的行为也是让人格外看重的。
他希望能尽快得到她,却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让她被人戳脊梁骨。
见他态度坚决,香栀挪到床边,把头靠在他精壮的腰身上,小声说:“那我也要珍惜你,我应该准备好的。”
“你知道要怎么准备吗?”
顾闻山大掌兜着她的后脑,摩挲着细软的秀发和藏在秀发之内,可握在掌心里的白皙脖颈。
比起小花妖对他的咬,他也想放肆的叼一叼她。
一样,都馋着呢。
小花妖不知道轻重,他得知道。
香栀默默地扣上脖颈处的纽扣,小声说:“政审。”
顾闻山不满意,蹲下来与她的视线平行,又问:“政审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