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先去忙了。”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匆匆逃离。
白明微不满:“瞧瞧你,好端端地肉麻什么,成碧都被你吓跑了。”
萧重渊低笑:“是她起的头,你怎么只说我?真是偏心。”
说着他还把筷子搁下,板着脸说:“不吃了,生气了。”
白明微看着他这促狭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怎么,要我哄哄你,让你对着空碗再吃一遍?”
萧重渊终是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夫人好眼力,知晓为夫早就吃光了所有的饭菜。”
白明微噙着笑意:“我一直在看着你,当然看到你已吃完。”
萧重渊坐直身体,笑意盎然地面对白明微:“如此说来,夫人的目光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关注着为夫。”
白明微神色认真:“自是要关注的,因为见不着便会想念,会担心。”
萧重渊一怔,随即扬起一抹更为璀璨的笑意,如同被灌了蜜一样,满脸餍足:“你当真,把我吃得死死的。”
白明微笑容更甚:“好了,别贫嘴了,说正事。”
萧重渊道:“我俩蜜里调油,也是正事。夫妻白首,琴瑟和鸣,哪里只能柴米油盐酱醋茶,彼此取悦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说话间,他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过来,像只猫儿一样要贴贴。
白明微用笔头戳住他的脑袋,把他往后推:“传义他们如何了?途中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萧重渊坐了回去:“嗯,中途元五来过,还拿出了一支珠花,谎称是忍冬的,但被传义识破那珠花是假的。”
“元五恼羞成怒,道出了我的真实身份,不过并未动摇大家的心,之后他被我伤了,负伤离去。”
“我在青州把传义他们交给了今朝醉的暗卫,并得到了忍冬的消息,忍冬目前安全。”
白明微眉头蹙起:“元五……他近来的行事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萧重渊冷哼一声:“无非是嫉妒罢了!”
白明微知晓萧重渊的话中之意,但巧妙地避开:“这可不好办,被他知晓了,可他却没有立即抖出来,说明他憋着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