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他从一小铁盒里选了一根细长的烟咬着烟屁股含糊咳嗽道“咳咳别忘了隔壁。”
我猛然想起来我忘了什么,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发现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赶紧和主管打完招呼抱着盒子去找伯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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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童简直是天杀的!他竟然二十年后还有脸活着回家,真应该让他一辈子待在牢里。”
“邻里邻居的谁家没孩子,再加上他还是单身汉,我们更加担心他会对孩子出手。”
会议室的桌面上还有之前行政人员开会留下的烟盒,我顺手塞进兜里,却发现在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微厚浅灰色针织长裙,没有兜。
正在我对面,靠着窗户的女士是霍尔街的小区中心志愿者,她穿着一件深棕色的短款大衣,大衣身前的扣子被微胖的可爱的身形撑出了一点点弧度。
五十三岁,此刻正手舞足蹈的表示那个男人的一些不正常的行为。
低头总是愿意斜眼看人。
这可不是傲慢的表现,小区中心的阿姨厌恶道“是那种很恶心的…。”
阿姨绞尽脑汁,握着水杯的手都有些用力,她实在想不出形容词,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声“反正不止眼神,我总是看到他目光在那些孩子们的身上停留。”
“之前莉莉家的小丫头自己在楼下玩,哦你大概不知道我们那个地方也挺乱的,靠近港口外籍的人也多,一家七八口住一个房子也有。”
眼见着阿姨话题偏移,我提醒道:“或许您愿意告诉我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并不是需要调查一个很复杂的案子,社会背景什么的也是那边的警察局的先生们负责,属实询问了男人的名字和小区的位置。
我就可以给相关部门打电话,请求他们的帮助,还包含了最重要的一个人。心理咨询师的医生。
提出了进一步对那位先生的心理检查,将刚才女士说的那些症状全部着重的提了一遍。
涉及孩子的安全问题,尤其是有这方面监狱的经验的罪犯,心理医生当即表示会尽快前往。
我挂上电话后,女士紧张的看着我。
“您放心,她们对那位先生检查确认后,如果有相似的心理倾向类似施暴暴躁等不安定的心理行为,他们会强制性让他搬家。”
我按照自己新学的官方话安抚了几句,人家走的时候却还是担心事情不能很好的解决。
这件事和其他涉及钱财,动物自然保护等不太想一样,如果是上述要求,百分百会被竹竿主管踩在脚下,有幸跨过障碍来到了哈克先生身边,除了裸体抗议大概也只能回归保洁阿姨的怀抱。
可就像心理医生听到后声音都低了八度,对于其他人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