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担心了,连忙打开一丝门缝,觉得只要跟对方隔着缝隙讲完话,就可以直接关门。
谁知道他这轻率的决定,直接被对方一举攻破。
沈望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震开,狠狠坐在地面,疼得从尾巴尖儿要快碎了,接着又被来的人一手扯住背心,从地面给丢在床上。
“啊!”等沈望回过神来,人连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被人狠狠得捂住了嘴巴。
他完全像是手无缚鸡之力一般,不,他才是那只小鸡崽子,被对方随随便便制服。
沈望疼得眼泪花花在眼眶中直打转,等他终于能睁开眼,只看见一脸凶恶的鹤爵,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鹤爵!!!
他为什么能找到我!?
不对,鹤爵不是应该走了吗?!
他好凶啊!
沈望已经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淌,盖着一层单薄背心的胸膛剧烈起伏,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剔透的荧光,白得耀眼。
鹤爵捂紧他的嘴,眼神凌厉如刀,一点点地刮着沈望的一切,从水汪汪打转的眼睛,到起起伏伏的胸尖尖,再到被内裤包裹的东西。
“呵。”鹤爵残酷地发出一声哂笑,随后放开了手。
沈望的口水黏糊糊地沾了他的手心,拿开时还拉着丝。
鹤爵道,“不准你说话,你没有说话的资格。”
沈望确实有话要讲,不过他看到鹤爵的神态举止,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
跟当初他踹自己那一脚时一样,凶狠残忍极了。
像鹤爵这样的世家公子,从小要接受严苛的行为培养,一般喜怒不形于色,举手投足要尽显大家风范。
只有沈望知道,这样的模范若是被逼急了,也会露出一般人的情绪爆发。
最好暂时乖一点,不要自讨苦吃。
鹤爵冷冰冰地看着沈望,似乎有话要讲,但又无话可讲,似乎要倾诉或者指责一点什么,但又咽了咽吞会肚子内,自己消化。
最终,鹤爵一把扯掉了沈望的内裤,突如其来的暴行,使得沈望害怕到不敢尖叫。
鹤爵笑了,眼睛一错不错地凝视着沈望的两腿。
真是可笑极了,长了十几年的玩意儿,居然还是这么粉嫩。
鹤爵嘲讽道,“你就是用这个东西,跟别人生的女儿?”
你不值钱
沈望觉得自己完蛋了,如同十几年前的那三天三夜,被恐怖的猎手捆住了四肢,只能肚皮翻上等待着被撕咬成碎块。
可能是求生欲望太过强烈,也可能是不愿意再承受一次深刻的绝望,他像是求助般低声唤着,“鹤爵,我害怕,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