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棒厂不招人。
于月莺失望的离开了冰棒厂。
走之前,她把一封匿名信塞到了冰棒厂附近的邮筒里。
要不要去机修厂呢?
于月莺陷入了沉思,机修厂想打听还是能打听到的,就是老四对她印像不好,就算她去了,老四能见她吗?
或者许,老四愿意帮她吗?
于月莺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这会才是下午,离天黑早得很,还是去一趟机修厂吧,她去试试。
要是老四问起来,就说是姨妈让她过来的。
于月莺去了公交站,开始等车。
“同志,这是去机修厂的公交车吗?”
贺家。
贺母今天难受了一天。
昨天她问过大富了,大富是帮了卫东搬煤,晚上才没赶回来的。
虽然大富带了布回来,可这布跟能未来儿媳妇比吗?
她越想越气,下午,就去了铁路食堂,找了小朱卫东她妈,“小朱,我有事跟你说,咱们出去聊聊。
朱婶是食堂的大厨,下午忙着呢,可看到贺母脸不好,以为是有什么难处。
便跟着去了外头。
“蒋姐,怎么了?”朱婶问。
是不是家里又有困难了?
贺母带着火气把昨天晚上相看黄了的事说了,“我早跟大富说了晚上要早点回来,你家卫东偏偏带他出去搬煤,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小朱啊,我家大富现在都快三十了,这好不容易说的亲黄了,你说说这怎么办?”
朱婶看出来了,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心里有想法,但是面上不显,只说:“姐,昨天相看不成,那就再相一回,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我看过黄历,这个月的11号日子挺好。兴许是昨天日子不好,这才没成。”
这可说到贺母的心坎上了。
“也是说11号日子好,可黄姐非要改日子,瞧瞧,这日子改坏了吧。”
黄姐
?
杜家那位?
朱婶心想纳闷了,杜家的两个姑娘一个十八,一个五十,这贺大富都快奔三的人了,又是个老实过头的憨人,这黄姐能瞧上?
这不可能。
“这叫什么名啊?”
“于月莺,黄姐家的亲戚。”
机修厂。
??月莺一路?簸,问了几回路,终于找到了机修厂的大门。
这机修厂的大门还挺气派。
她往机修厂走。
“你干什么的,站住,这里不允外人进。”保卫科的同志喊道。
于月莺大声说道:“同志,我找杜思苦。”